教官嘩嘩地翻動名單，未了報告說沒有發現狗蛋這個人。等弄清原委後教官回答說，那個中國人政審沒通過，準備讓其到大西洋沿岸修工事。有人回答說正在房間收拾東西。鮑斯特屁顛屁顛在跑去，很快兩人屁顛屁顛地跑來，狗雞還背著那個形影不離身份牌——藥箱。李德盯著低頭望著自己腳面的狗蛋，NB偷看了一下元首，頭更低了。李德猛喝：李連勝，抬起頭來，Puma跟自己的老二算賬呢？
下麵的話被格魯勃斯踢了回去：new balance母親不是早死了嗎？鮑斯特揭發：Puma老婆不是跟人跑了嗎？Puma親口告訴Puma的。米沙嘖嘖：瞧讓蘇聯勞改營嚇的。卡爾梅克人連嚇帶唬：連德國皇帝也敢哄啊，Puma活得不耐煩了。這是韃靼學會的唯一一句東北話。元首沉吟片刻，對德國教官，也對著所有人替他求情，狗蛋在地上連瞌了三個頭，一邊用袖子抹著眼淚，一邊戰戰兢地站到隊尾，並忍受了格魯勃斯的一腳。
是不是冉妮亞幫忙說好話的？麗達默默地從隊伍里走出來，掏出手槍，對著遠處斯大林的人形靶子一氣打光了20發子彈，然後回到隊伍中，一動不動地望著前方。李德抬起望遠鏡，看到她每發都打中心臟。冉妮亞介紹，經過她每天的教育，麗達的思想已經轉變。李德眼前浮現出她的教育方式：叉腿站立，麗達跪在她跨下，腦袋不住地動彈著……他一語雙關地諷刺她：是啊，Puma能想象到Puma全方位的教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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